在全市中小学德育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居 丽 琴
（2004年10月29日）
（根据录音整理）
各位同志： 非常高兴参加全市的中小学德育工作会议。这次会议，是全面贯彻党中央国务院8号文件精神，落实育人为本、德育为先的应有地位，同时动员各方力量，努力开创我市中小学德育工作新局面的一次非常重要的会议，必将对今后一段时期全市的中小学德育工作产生深刻的影响。 近年来，我市各级教育行政部门和广大中小学，不断加大德育工作力度，积极探索德育工作的有效机制，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全市德育的管理体系初步形成、德育的功能不断强化，阵地有了拓展，内涵日益丰富，“人人都是德育工作者”的理念进一步加强，学生的道德水平进一步提高。前不久，中央政治局常委李长春同志来常州视察青少年校外教育基地建设，团中央、全国少工委来我市视察蓝天学校少先队工作，都对我市给予了高度的评价。这些成绩的取得，得益于各级党委、政府的高度重视，得益于各有关部门和社会各界的大力支持，也是教育战线全体教职工辛勤努力的结果。在此，我代表市政府向全市广大教育工作者，向一贯以来关心青少年健康成长，支持教育事业发展的各级各部门和社会各界表示衷心的感谢和崇高的敬意。为了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我市中小学德育工作，下面，我讲四点意见。 一、提高认识 （一）中小学德育工作面临新课题 当前，经济全球化、市场化、工业化、信息化趋势日益发展。有一个报告提出这样的观点，经济全球化之后，什么都不是本国的，产品不是本国的，公司是跨国的，最后只剩下本国的公民。现在常州民营企业的比例日益增大，市场化程度不断提高。工业化加快，城市化推进，使农民变市民，农村变城市；信息化发展，使我们足不出户，世界的信息了如指掌。经济全球化、市场化、工业化、信息化无疑给我们国家的发展注入了强大的动力，加快了我国融入国际经济的步伐，从而对科技水平的提高，发展先进生产力，实现小康和基本现代化，起到了极大的促进作用。随着新的生产方式、新的交易方式、新的生活方式乃至新的思维方式的日新月异，好莱坞加麦当劳式的文化符号也悄然而至，西方的消费主义、自由市场正在格式化世界的每个角落，我们中国也不例外。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我们中小学德育出现了一些新情况，正面临着新挑战。 1、市场经济给青少年学生带来了负面影响。市场经济主张自主经营的原则，极大地激发了人们的主体意识生成，但同时可能诱发个人主义倾向；市场经济所有制形式的多元化，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但同时利益群体的多样化也必然导致价值取向的多元性。“知心姐姐”卢勤曾采访过一位小学生，小朋友说他最希望得一个5000万的大奖，首先周游世界，然后回来花钱买个大官当当，然后赚更多的钱，这就是一个小孩子的价值观。市场经济讲究绩效原则：效率优先、兼顾公平，但这种绩效原则既增强了效益观念，也同时可能诱发拜金主义和重利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社会的经济成分、组织形式、就业方式、利益关系和分配方式的日益多样化，为青少年学生的全面发展创造了广阔的空间，但同时一些领域道德失落、诚信缺失、假冒伪劣、欺诈活动时有发生，一些地方封建迷信、邪教和黄赌毒等社会丑恶现象沉渣泛起，成为社会公害，一些成年人价值观发生扭曲，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极端个人主义滋长，以权谋私等消极腐败现象屡禁不止等，所有这一些都给青少年学生的成长带来不可忽视的负面影响。 2、信息多元化使部分青少年误入歧途。互联网等新兴媒体的快速发展，给青少年学生学习和获取信息开辟了广阔的渠道，但同时黄赌毒等腐朽落后文化和有害信息也通过网络传播，腐蚀青少年学生的心灵；少数青少年痴迷网吧、精神空虚，而一些非法（音像、书报刊）出版物充斥市场，宣传色情和暴力，致使一些青少年误入歧途。 3、社会转型期的各种深层次矛盾对青少年成长造成深刻影响。当前，我国20％的富足阶层，超过了80％人群的收入总和。社会群体趋于多样性，出现了阶层的多元化。随着改革的不断深入，极少数农民失地、工人下岗，一部分家庭因贫致病、因病致贫，贫富悬殊，收入不均，社会矛盾积聚，导致一部分困难家庭学生的心理失衡、精神盲目。 综上，环顾四周，中小学德育所面对的社会环境面临着新问题、新挑战，矛盾复杂，任重道远。 （二）德育工作自身的缺失，与现实要求不相适应 《上海教育》有一期刊首语，第一句话就是我们抓了几十年的德育，为什么效果不佳？诚然，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多方面的，诸如中小学德育的外部环境变化，新问题、新挑战不断涌现，校长无法改变社会的大环境等。但如果我们认真审视学校德育教育本身，我们不得不承认，当前我们的德育确实需要自省。 首先，从学校外显的情况来看，有三个问题，就是“旧、逼、弱”。 1、“旧”，指德育的内容陈旧。当前许多学校的德育内容还比较陈旧，表现在与社会生活的脱节，与学生身心发展的规律脱节，与学生的认识水平脱节。如在小学生中开展创业教育，在大学生中去讲不能随便吐痰、丢纸屑。这是德育教育的错位，是本末倒置。在我当班主任的时候，就曾听过上海建平中学的冯恩洪校长提出“我们的德育要从天上回到地下”。我们的德育往往只讲结论、只有口号、没有过程，生硬灌输，学生缺少具体的体验和思考。因此，当学生带着结论踏上社会的时候，面对纷繁复杂的社会现实，往往不知所措，无所适从。 2、“逼”，指德育方法简单化、逼迫式。我看过《人民教育》上的一则材料，说在一个寒冷的冬天，有位记者到一所学校恰逢举行升旗仪式，只见几千名学生身着校服，站立在操场上。升旗毕，校长开始国旗下讲话，长达十多分钟的内容是严厉批评部分班级和少数学生的错误行为。当训话完毕宣布解散，个个如释重负，一轰而散。这是否就是德育？答案是显然的。在寒风中，在群体性的批评中，根本不考虑孩子们的感受，怎么可能产生好的德育效果？再例如谁不戴红领巾、团徽就扣分，把学生有血有肉的成长过程用量化的方式简单化、标准化。因此，孩子们只注重了不戴红领巾会扣分，一要影响操行等第，二要影响班集体荣誉，而红领巾、团徽所代表的深刻含义却不甚知晓。德育的方法是简单的、生硬的、逼迫的，因为没有入心、入脑，所以不可能产生良好的教育效果。 3、“弱”，指教育力量太弱。实事求是地分析，我们的德育有教学重视吗？德育的教育体系有教学体系完善吗？德育评价指向了培养一个和谐发展的人吗？都没有。当前，在我们的中小学教育中还确实存在着教学工作的目标硬，德育工作的目标软，教学工作一腿长，德育工作一腿短的实际情况。中小学德育投入的力量、重视的程度、体系的建设、评价的方式还没有完全配套，需要进一步加强和推进。 其次，从学校内在的方面来看，表现在感情的不到位。我们的中小学德育工作在认识上存在一些误区：一种是教学就是德育，于是教学取代了德育；一种是活动就是德育，于是一提到加强德育，就设计开展许多活动。具体来说： 一是对德育工作缺少感情。今天会议21个学校交流的经验，可以说是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很多学校也都是很细致、很有感情地在开展德育工作。但是，也确有一些学校和教师对德育工作没有感情，不愿开动脑子，不愿好好思考，甚至存在着厌烦情绪。 二是对德育对象缺少感情。现在的青少年学生信息丰富，思想活跃，但如果对他们的内心世界不了解，那么你花再大的力气，做再多的工作，教育的效果也不会明显。去年年底的一天傍晚，我路过技巧训练馆，看望了在那里训练的小运动员。我问小朋友：“天这么冷，训练这么累，你们为了什么？”孩子们七嘴八舌，有的说训练为了能当世界冠军，这样以后就有汽车，有的说就可以有很多钱，有的说可以出名，有的说可以到欧洲旅游等等，有一个大一点的孩子说，我到这儿是来吃苦的。看来，我们的孩子思维很活跃，也很混沌。有人作了调查中小学生最想说的话跟谁说。结论第一是跟朋友说，第二是跟家长说，最后才是跟老师说，而且跟老师说的比例比较低。可见我们的德育太抽象，离学生太远，师生间的心路很长，感情很冷漠。不了解青少年，不关心他们的心理需要和情感体验，有的甚至动辄教训，语言乏味，德育就只能是苍白的。 三是教师言行的不一致性。身正为人范,学高为人师,说的是教师的榜样和示范是德育的重要形式和渠道。我看到一个材料，说现在小学生的座位安排有的也带有功利特征了。最前面的坐调皮捣蛋的，最后面的坐守纪律但成绩差的，中间一部分坐领导干部或经理老板的孩子，边上坐平民百姓的孩子。如果真有这样的教育环境，儿童意识到的就是教育中存在的不平等，意识到的就是遭受歧视，于是纯结的心灵受到了伤害，人格和自尊受到了打击。今后他们也将以不平等、不公正的态度去对待他人，对待社会，将以不信任的态度去对待教育、教师和他们的亲人。这就从根本上违背了教育的目的和期望，学校教师教孩子的那些“宏大”的道德理想，教育所说的以人为本“塑造”新型人格的“宏伟使命”将成为一纸空文。我想，这可能有点夸张，也可能是若大的中国一个非常个别的现象，但它说明了一个道理，就是教师对学生引导的重要性，教师言行的一致性在德育过程中对学生的重要性。落实德育首要地位讲了几十年，这次我们落实中央8号文件精神，召开德育工作会议，提出加强和改进德育工作，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增强针对性，提高实效性。一是要研究有哪些不针对，二是要看哪些没效果。没有针对性的地方如何加强针对性，没有效果的工作我们少做一点，改进一点，使之具有真真切切的效果。 （三）加强和改进德育，事关重大 1、加强和改进德育，是我市实现“两个率先”的客观要求。常州要在全省率先实现小康和基本现代化，最重要的、首位的就是要提高市民的素质，特别是提高明天市民的素质至关重要。因为“两个率先”不仅是当代常州人所承担的责任，而且也是新一代常州市民的光荣使命，为此教育承担着非常重大的责任。要实现“两个率先”，教育就要研究怎么把学生培养成适应时代要求、具有创新精神的人，培养成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智慧、有创造力的人，而能做到这一点，首要的任务是加强和改进德育。 2、加强和改进德育，是教育肩负的神圣使命。德育是教育的灵魂，育人是教育的本质。马加爵是教育失败的一个典型案例。我们的教育不能复制马加爵，不能再演这血淋淋的悲剧，我们必须塑造人的灵魂，培育人的高尚精神，而能做到这一点，必须加强和改进德育。 3、加强和改进德育，是老百姓的热切期盼。“知心姐姐”卢勤讲了一个故事，她的父亲住在医院，旁边病床的一位老大爷病重但一直没有孩子来看望他。有一天他的孩子来了，但是孩子走了之后，老大爷却痛心疾首，因为孩子把他的手表摘走了。“知心姐姐”在电视里告诉全国的观众，教育孩子成才必须先成人，要把孩子作为财富，而不可把财富留给孩子。孩子成人是一个家庭的希望，千万个家庭的希望就是国家的希望，民族的希望。为了成就这千千万万个希望，必须加强和改进德育。 综上，我们一定要认识到加强和改进中小学德育的紧迫感、危机感、责任感、使命感，因为我们的德育工作面对新形势、新课题、新挑战，面对着人民群众的新要求，必须着力抓紧抓好。 二、明确要求 （一）明确德育的原则。时代精神与民族精神的完美结合，就是德育的原则。德育要增强时代性，现在的德育和计划经济时代的德育，21世纪的德育和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德育应该是不一样的。要研究时代性，同时又不忘民族性，按照党的十六大报告提出的那样：“社会主义思想道德体系必须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相适应，与社会主义法律规范相协调，与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相承接”。 （二）明确德育的内容。“以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的教育为基础，弘扬爱国主义精神，以为人民服务为核心，以集体主义为原则，以诚实守信为重点”，这就是德育的主要内容。在社区做一个好公民，要有公民道德，在工作岗位上做一个好职员，要有职业道德，在家庭要做一个好成员，要有家庭美德，所以德育要以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为基础。一个不爱国家、没有民族情感的人，不可能成为社会主义事业的接班人和建设者，所以要弘扬爱国主义精神。“以为人民服务为核心，以集体主义为原则，以诚实守信为重点”，说的是一个与WTO接轨的社会必须以诚信为原则，诚实守信是做人的准则，“千教万教，教人求真；千学万学，学做真人”，说的就是诚信为本。为人民服务是指要教会学生有社会责任感，集体主义是指培育团队精神。 （三）明确德育的过程。德育的过程不能简单化，也不能盲目求高。党的十六大提出，“要在引导人们遵守基本行为准则的基础上，追求更高的思想道德目标”。一部分人追求更高的思想道德目标，而绝大部分人要以“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作为立身的基础，这是符合历史发展规律和人的认识规律的。 （四）确立德育的理念。一是育人为本，德育为先的教育观。育人为本，就是学校所有的工作都要围绕育人展开，是培养健康的人、奋斗的人，诚实的人，还是培养对社会仇视，有不良倾向的人，这是办学的首要问题。二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质量观。要从知识本位转向素质本位，从单一的知识教育转向全面的素质培养。三是为学生一生发展和终身幸福奠定基础的发展观，这是教育的科学发展观。四是教育可持续发展的政绩观。不能只讲当前，不及长远。要破除短期行为的办学态度，确立可持续发展的现代教育理念。 三、创新工作 （一）低重心。德育要从天上回到地下，在内容上要革假、大、空的命，大力加强养成教育。日本国在冬天安排学生身着短装、背负包袱长途行进。旨在培养日本的下一代百折不挠的民族精神。因此，尽管资源短缺，火山爆发、地震等自然灾害连绵不断，但是日本人刻苦顽强、拼搏进取，乃至文化产业、科技实力令西欧也刮目相看。加强养成教育，特别是要加强爱国主义、集体主义、文明礼貌、诚实守信、尊老爱幼、艰苦朴素的教育，把青少年学生培养成一个爱国的人、诚实的人、奋斗的人、有责任感的人、有团队精神的人，要实实在在地抓上手抓出效果。李常春同志在全国加强和改进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会议上，讲了实效、实在等9个“实”，就是要求我们把一切影响青少年健康成长的体制的、机制的、工作的、方法的东西全部废除掉。 （二）零距离。德育要从天上回到地下，在方法上要革形式主义的命。要努力按照年龄、阶段、性别、个性、家庭背景的不同采用不同的方法，贴近学生生活、成长需要和社会实际，变口号式为对话式，变管理型为引导型，变矫正型为塑造型，变灌输型为渗透型，实现德育教育的零距离。 （三）找载体。德育教育要实现低重心、零距离，关键要有载体。 1、与课程改革相结合，使课堂教学成为实施德育的主阵地。当前的课程改革是较农村中小学缺经费、缺投入更加重要的一个问题，因为课程改革是教育系统一次彻底的革命，教学理念、教学模式、教材内容、教学方法、教学评价、保障等各方面都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课程改革的理念正是我们德育的理念。新课程的教材编得非常好，可读性强，吸引人，特别注意科学与人文的结合，理论与实际的结合。我希望各位校长要把德育改革与课程改革紧密结合起来，以新课程改革为契机，激活教学，优化课堂，使每一堂课都成为德育的有机组成部分，使每一个老师都成为德育工作者。 2、与开发校本课程相结合，搞好德育课程建设。常州市第二中学历史上是常州府学，常州历史上的1000多位进士大多出自府学。二中编写的校本教材《常州府学史话》，讲述了常州二中的历史，宣传了常州历史的文化精神和底蕴，这样的校本课程本身就是德育课程。溧阳市前马中心小学编了一本围绕江南新四军指挥部的校本教材，觅小的校本教材围绕秋白精神而展开。我们要把加强校本课程的开发作为德育工作的有效载体和抓手，重视搞好德育的课程建设，进行总揽和操作。 3、与学校文化建设相结合。文化力就是竞争力，外来文化的侵略对一个国家、地区造成的影响远远超过经济上的控制和战争的破坏。文化的渗透、价值观的影响，使一个国家在潜移默化中民族文化沙漠化，继而丧失民族精神，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要依托有特色、高品位的学校微型文化场，并以此对学校全体成员产生美化心灵、启迪智慧、规范行为、提升境界的作用。省常中、清潭中学等许多学校都在进行校园文化建设，最近几期《上海教育》一直在讨论学校文化建设。学校文化建设有物质层面的，以环境为主，看得见摸得着；有精神层面的，主要是价值取向；有制度层面的，主要是行为规范。三个叠加起来，就形成了学校的精神和凝聚力。如果德育和学校文化建设相结合，形成师生认同的价值观念，这种文化内在的力量绝不是一般的德育活动能够实现的。我希望，重点学校要带头研究校园文化建设，把校园文化建设作为德育工作的一大载体来深入推进。 4、与评价改革相结合。评价是导向。德育工作难度大、要求高、任务重、易反复，有滞后效应，因此德育工作必须依靠科学的评价来导引。各级教育部门要认真研究德育评价，怎样评价学校德育？怎样评价循循善诱、春风化雨的老师？怎样评价校长？这些都事关德育的改进和长效机制的建立。要发挥评价的导向作用，使德育工作者成为最受尊敬的人，使德育成为最实在、最具活力的工作。 5、与家长学校建设相结合。现在常州市有1000多所家长学校，但实事求是地分析，部分家长学校还只是停留在开家长会，停留在通报学生成绩的层面上。我感到，没有一支高素质的家长队伍，就没有高质量的德育。我希望各级教育部门要认真研究家长学校建设，通过卓有成效的家长学校，使广大家长也成为德育工作者，要通过家长学校，教会家长一是给孩子做示范，二是学会科学的教育。 （四）抓队伍。德育是一门艺术，有丰富的内涵，德育也是一门科学，要遵循规律。要改变过去德育工作研究学生多，研究老师少，对学生的要求高，对教师要求少的倾向，从教师做起，突出教师的示范作用，把对教师严格要求作为对学生要求的前提，这是德育观念现代化的体现，因此要从内涵和规律的要求出发，加强德育工作者的专业化建设。 首先，要抓班主任队伍的专业化建设。今天市教育局把2004年《人民教育》15－16期发给了大家，我希望大家好好读一读，这上面介绍了广西柳江县实验高中加强班主任队伍专业化建设的经验，一所学校，有一个班主任专业化研究室，抓班主任的岗前培训、专业培训，对学习内容，组织方式，评价体系和奖惩措施，都作出了具体的规定，专业化建设放到了十分重要的位置。市教师培训中心要认真读这篇文章，带领各级教育部门加强班主任队伍的专业化建设。各个学校要读这篇文章，加强本校的德育队伍专业化建设。 其次，要抓校长队伍的专业化建设。校长是一校之魂，一所学校的德育水平取决于校长的认识水平和工作水平，校长要努力成为德育专家。今天交流的21所学校的材料，使人强烈感受到这些校长都有非常强烈的责任感和创新意识。校长怎么专业化，市教育局以及两市五区的教育部们要一起研究，怎么去造就一批重视德育、研究德育，把握德育规律，坚持德育创新的专家型的校长，从而在理论和实践上成为教师的楷模和德育工作者的榜样。各级教育部门要大力实施校长专业化和班主任专业化的培训工程，力争经过数年的努力，在全市打造一支数量足够，质量优异的德育工作者专业队伍。 四、形成合力 德育是一项系统工程，涉及学校、家庭和社会三个环节，涉及教育以外的几十个部门，涉及文明委、关工委、妇儿委等多个机构，涉及学校、团队、家庭、活动、基地、环境六大工程，因此，它是一项综合工作，一项需要全社会齐抓共管的工程。我希望，各级各部门要形成合力，分工负责，齐抓共管，抓出成效。新闻单位要加强德育的宣传力度，使全社会都来认识德育、关心德育、支持德育、宣传德育，使德育的改革和创新更加深入人心。 同志们，新的形势挑战新的德育，新的时代呼唤新的德育，让我们齐心协力，真抓实干，锐意创新，努力开创我市中小学德育工作的新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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